星期四, 8月 20, 2009

看電影開視界-記得童年那首歌


2005年上映,打破巴西電影25年來票房紀錄的《記得童年那首歌》(Two Sons of Francisco)
超喜歡這首貫穿整片的歌曲,歌詞如下:
離家那一天,媽媽對我說,兒子你過來!
她摸著我的頭髮看著我說:
「無論你在何方?我永遠惦記著你。我會祈求上帝,為你照亮前路。」
她永遠不懂我離去的原因。
但她明白兒子長大,就會想要展翅高飛!
我是多麼想留下,但命運另有安排。
媽媽倚著門,在我離去時淚眼祝福我。
那天媽媽教導我世道艱辛,彷彿她曾親自一步步走過。
一直在這小鎮陪著爸爸的她,她說願上帝與你同在,因你擁有全世界。
她永遠不懂我離去的原因。
但她明白兒子長大,就會想要展翅高飛!
我是多麼想留下,但命運另有安排 ……


我是在這個月的GOOD TV家庭電影院看到這部片的,這是我首次接觸巴西電影。也讓我對巴西電影開了視界。
以下節錄自曾穎的2008年最大的收穫之一就是認識巴西電影(大紀元評論)

如果要用幾句話概括巴西電影的特徵,其第一條便是巴西電影人對現實主義題材的瘋狂痴迷。前文所列的電影,除《巴西公主》是講述巴西從葡萄牙殖民地脫身成為獨立國家的歷史外,其餘的基本都是現代和現實題材,與中國影視人喜歡在片頭上寫上「本故事純係虛構」不一樣,巴西電影,最喜歡在片頭打的,是「本片根據××的真實故事改編」,而這種格局,使觀眾在第一時間進入到一種真實的氛圍中。
這種追求現實與真實的特徵,始於1896年電影傳入巴西後的一系列電影,從默片開始,電影人試圖用攝影機忠實記錄歷史並介入歷史進程的願望就沒有停息過,即使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軍政府執政,對意識形態進行嚴酷的管制,巴西電影人從意大利新現實主義思潮中汲取的包括不用專業演員,觸及現實本身,反對商業化與好萊塢的電影殖民等特徵,一直沒有斷流。雖中途許多進步電影人被迫離開自己的祖國,但這一特色,作為一種基因,深埋於巴西電影的血脈中。
面對現實是需要勇氣的。作為第三世界國家,巴西的現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是殘酷的。貧民窟、毒品、暴力、貧窮、愚昧等灰暗色調,是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的。這也就決定了在巴西電影中,無所不在的貧窮生存狀態,屋漏偏遭連夜雨的爛泥房(《記得童年那首歌》),文盲遍地請人讀信寫信也是一種職業(《中央車站》),暴戾遍地年齡越來越小的毒販任意向人們開槍(《上帝之城》),桑巴舞明星們滿是血淚和屈辱的成長之路(《妖姬莎蒂》),這些,無疑是殘忍地展示著傷疤,電影人們愛之深責之切的心態,是被巴西民眾和輿論認同的。沒有人因為他們「把本民族醜陋的一面展示出來」而要抵制他們,相反,人們會因為自己看到的是否真實,而發表自己的看法,他們拒絕電影工作者用鏡頭為他們描繪一個個肥皂泡樣的虛擬天堂。基於此,巴西電影很少恢宏的電影特技,而更多的是傾向於原汁原味地描繪生活。《記得童年那首歌》的拍攝地在故事發生處;而《上帝之城》,則是電影人們在貧民窟臥底數月的結果。《摩托日記》,幾乎原地重現了讓格瓦拉從一個醫學院學生成為一個革命者的全部旅程。
當然,巴西電影並不僅止於此,畢竟多數民眾不是受虐狂,非得在苦難生活之餘,好不容易抽空看場電影,卻看出一腦門官司。這就不能不說到巴西電影的又一大特色:希望與樂觀。這其實與巴西的文化與民族性格有關——即使在最嚴酷的生存狀態下,巴西人了是樂觀開朗的,他們始終相信,上帝會眷顧那些樂於自救的人。這成為許多巴西電影的基調,在這些影片中,我們始終能聽到優美的音樂,看到樂觀開朗的智者和激情風騷的美麗女郎和由此而來的大膽奔放的愛情。一切都如熱帶平原上那些紅土藍天無遮無掩的亮麗風景,明潔、開朗、敞亮。特別是電影中那些眼睛會笑的孩子們,令人發乎於心地感動。
愛,作為希望的一種,在巴西電影中也有淋漓盡致的展示,父子之愛,母子之愛,男女之愛,鄰居之愛,陌生路人之間的愛,在各種影片中,都有展示,而且,這些展示,不是空洞的概念,而是一個個感人至深的細節,如《記得童年那首歌》中無所不在的展示父子親情與愛的細節,如水入沙般平靜地浸入觀眾的心靈,得到他們的認同與感動。
沒有對藝術的真誠與對人的真愛,是做不到這一點的。比之於很多中國電影人長年生活在半空中,憑空想來忽悠觀眾的創作態度,實在不知高多少層次。雖然,巴西電影也像世界所有國家的電影一樣,面對好萊塢商業模式的衝擊和考驗,但可以肯定地說,因為有強大的信仰和人文情懷以及審美趣味正常的觀眾作為支撐,這種衝擊,至多只是一種融和而決不會是繳械投降,不信的話大家可以走著瞧。


【延伸閱讀】

彌勒熊影評:記得童年那首歌Two Sons of Francisco-觀後感2006.08.29
足球之外的巴西 - 《記得童年那首歌》
巴西庶民音樂 - 《記得童年那首歌》電影原聲帶
巴西中產階級的傲慢 - 巴西人對《記得童年那首歌》的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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